麦腾创投创始合伙人俞江虹出席“2018天使及早期投资峰会”

麦腾创投创始合伙人俞江虹出席“2018天使及早期投资峰会”

11月13日,作为上海顶尖以投资驱动精准孵化加速为特色的麦腾创投创始合伙人俞江虹受邀出席2018(第8届)天使及早期投资峰会。全球创业周(简称GEW)中国站由科学技术部、教育部、共青团中央、上海市人民政府作为指导单位,上海市大学生科技创业基金会(简称EFG)主办。2018年,GEW中国站活动将聚集创业服务机构、投资人、创业者、企业家,6天打造60+场活动,600+投资人汇聚上海,共同打造早期创业线下融资平台。

此次圆桌论坛邀请了接力天使合伙人欧阳金(主持人)、麦腾创投创始合伙人俞江虹、尚伦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吕海波、今日资本合伙人蒋卫强、原子创投合伙人冯一名、晨辉创投创始合伙人肖文彬,就严监管下GPC位占道问题进行了探讨。

首先,麦腾创投创始合伙人俞江虹就“募资艰难”、“增强监管”、“GP如何进化”这三个与GP相应的关键词进行了分享。在目前的新形势下,GP是如何历练新的能力以占据未来C位角色?

俞江虹:我跟在坐的许多创业者差不多,也是创业者背景,只是是创了五次业的连续创业者,失败过,也有不错的结果。我们现在主要做两方面的工作,一是投资偏早期和成长性的项目;第二个是我们还有一些创业园区,孵化和加速一些创新类趋于高成长的企业和项目。目前关注的领域在两头,一个偏硬,一个偏软,硬的方面还是高端制造业、智慧制造,包括智能辅助驾驶,属于硬科技。软的方面主要是消费领域,包括文创、教育领域,软硬有点对冲的概念。

在募资环境日趋严峻的当下,股权投资包括早期投资领域,我总结出“四化”现象,分别是:“私募寡头化”,“募资国有化”,“项目头部化”,“创业屌丝化”,现在确实存在这样的现象或趋势,我个人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源头在哪里?20122013年开始,早期投资势头比较迅猛,当时国内的基金,尤其是突然发展起来的早期投资基金,吸引了很多高净值的人群蜂拥而入,那个时候预期房地产可能会有泡沫,股市里面也挣了点钱,高净值的人群就进入了早期的私募基金,把那个时代的“韭菜”都已经割过了。

由于这两年二级市场的影响,我们都看见整个退出通道不是那么畅通,导致了第一波的LP进去以后就还没出来,造成了现在很多高净值人群被套。因为我是从美国回来的,反观中国和美国,今天圆桌论坛还有今日资本的同行在,对美元基金更熟悉了。当时我在华尔街和硅谷,看到人家做LP是一种传统,不是为了暂时性的收益,是基于非常长期投资的心态,有的是家族投资传承。国内的高净值人群和高净值的LP,他们对资金的流动性要求非常高,包括非常有钱的企业家,但是这些钱挪用一下马上要回笼,因此在这个过程当中需要五年、甚至是两到三年回笼资金,国外比较成熟的市场一般是七年、九年甚至十年以上,这都是非常平常的事。这就造成了咱们国内LP思想准备不足,再加上目前二级市场及其它通道退出困难,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那这个问题又该怎么解决?我个人感觉是我们自己做GP的需要提高自身的素质,在退出这个事情上,要加强我们GP自己的历练。大家在一起谈投了什么项目,其实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退了多少,"会投的是徒弟,会退的才是师父"。我在反思自己的成功和失败的项目,如果没有资源和能力去赋能给这些早期项目就不要投,大概率事件是投后会有问题的。

随后俞江虹就在目前严监管的情况下,合规要求和合规意识以及投资组合策略问题做出回应。

我觉得这是分两件事,第一个问题就是严监管下,我们GP该怎么做?我觉得也是一个好事,你看看过去三五年内有多少做投资的机构出来,全民跟风做投资。严监管以后,可能对GP本身的素质就有更高的要求了,监管实际上是企业内控要求提升,包括内部管理的标准流程很重要。以不变应万变,哪怕监管再严,用“高于行业标准”来要求自身,是值得探索和值得去做的。

另外,关于投资策略,我觉得这是一个悖论,在不确定的环境里面,很多决策或者策略、做法正确与否不一定有清晰的分界。当资本都往某一个方向投的时候,你跟不跟?成功和失败的案例都有很多,但你如果基于商业基本逻辑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对未来独立的判断,暂时的失败也可以走出困境。因为任何一个投资,我个人认为绕不出“四个价值”,如果你沿着“四个价值”走,无论是监管政策的变化还是风口的变化,都能站得住脚,只是需要时间。

第一是发现价值的过程,云海项目中寻宝藏,第二个是匹配价值的过程,就是你自身的资源是不是能匹配你投资的项目,第三个是提升价值,能不能帮助被投企业,有一种提升价值,如果没有提升,那你就是失败的,哪怕这个企业活着也是失败的,因为损失了机会成本和利息。第四个是实现价值,这四个“价值”,如果你掌握好了,早晚会成功的,因为到最后都会成功退出,所以我个人认为投资策略本身跟监管没什么太大的直接关系,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个人的观点。

最后,俞江虹就目前的监管形势下,处理合规要求最大的挑战和GP应该坚守什么样的底线这两个问题又做出解答。

我个人感觉严监管这件事本身还是一如既往的值得继续下去,它影响的就是管理效率问题,你如果照常做进度就会很慢,如果外面效率低,内部是不是可以提高效率?综合掉或者是抵消一部分低效率,整个效率是不是也能保证基本一致?

第一是效率,如何改变这个效率?外部效率怎么改变?我个人觉得挺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沟通渠道,与监管层的沟通很重要,包括早期投资的税和备案等,这些都是沟通,通过正规的协会和各种渠道,向监管层反映这些事,可以提高未来的外部效率。另外就是内部,我们内部的标准流程,包括GP合伙人、经理、总监级的,素质的提高很重要,要有这种意识,要有高于行业标准的自律意识。

第二点,我们讲的商业伦理,实际上投资也是一种商业服务形态,也是有一个伦理在里面,所以我们内部也在提倡投什么样的项目,什么样的行为是作为商业或者投资伦理要提出来的,投资伦理这个概念挺新的,实际上可以深入探讨这些事情,使我们未来专业的团队做更专业的事情,把投资融到的钱作为一种责任,而不是把它仅仅看作是钱,但是怎么负这个责,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这是我们作为GP基金管理者,包括我们自己正在反思和要去做的事情。

在结束了早期投资峰会的圆桌论坛后,俞江虹接受了福布斯中国的专访,详细信息我们也会在之后的推送中呈现。

麦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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